红斑狼疮遇到了“克星”
红斑狼疮遇到了“克星”
——练功2个半月,治愈红斑狼疮
作者:刘向平
我是山东省平度市热电厂的工人,1991年3月,因关节疼痛,连续发烧,在济南附属医院和南京皮研所检查,确诊为“系统性红斑狼疮”。接着在南京住院三个月,大量服用强敌松和雷公滕等药物,转移因子和丙种球蛋白每星期一次。可是疗效却很不稳定,反反复复总是不见好转。同时,感冒和口腔溃疡也常年陪伴着我。后来又吃过浙江省一位老中医开的中药,据说那药特别灵,但也特别贵,我从1992年6月一直吃到来中心的前几天,可是病情不但没好,副作用却一天比一天厉害,手脚无力、磕睡,一天睡十几个钟头还是困,还造成胃神经反射,到后来甚至于走不动路。几年的光景,我跑了大小几十家医院,中西医见了无数,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。只好回到家里,用强敌松维持。红斑狼疮是医学界公认的难以治愈的疾病。现代医学认为,该病属于人体自身免疫性疾病,可分为局部和系统两种。而我所得的系统性红斑狼疮对身体的危害很大,发展起来会侵害五脏六腑,关节变形、肿大、坏死,大脑病变,牙齿、头发大量脱落,皮肤溃烂,危及生命。我不幸得了这种病,久治无效,该怎么办呢?那时我正是廿四五岁的好时光,一个姑娘家,整天躺在病床上,何时是个头啊!每当听到同事、好友结婚办喜事的消息,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儿;再看看父母双亲、兄弟姐妹以及亲友们都在为我紧锁着的眉头,我曾几度想到过死,可又找不着一个名正言顺的死法。就在我百般无奈的时候,突然看到希望。
今年夏天,在大街上我偶然碰上一位练了智能功的同学,她告诉我智能气功能治疗各种疑难杂症,并建议我到培训中心去学功治病。我回来跟家人一商量,他们都很赞成。就这样我去厂里续病假,厂长跟我说,他刚听新闻,说天津有位老中医专治这种病,让我选择去哪合适。我对医院已经失望了,想也没想就说:“去秦皇岛”。
1994年7月30日,我来到培训中心。智能气功的大气场真是神奇,我坐火车到中心18个小时的旅途一点没觉得疲劳,到中心还爬了半天山。一期下来,我觉得精神好起来了,有点力气了,就是还好打磕睡,没有出现什么气冲反应。但是我想,既然我在这里挺开心的,就接着练吧。于是我又参加了第3期康复班。开学以后,我总是跟老师说,我都来了两个月了,怎么还没有练功反应呀?老师就从气功治病的理论上反复给我讲解要先把气练足了,然后才能冲病灶的道理,并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我睡得多练得少的毛病,要求我主动运用意识,紧密地和大气场结合,还苦口婆心地告诫我吃得苦中苦,方得甜中甜。从那以后,老师每天看着我练功,一再给我加码,规定我每天中午不许睡觉,去站庄或蹲墙。
由于老师们抓得紧,再加上自己思想意识的转变,练功强度的增加,所以这一期结束时,全身力气十足,精神饱满。可我还是觉得气冲反应不剧烈,一直不相信我的这种全世界医学上还没有攻克的疾病,这样就好了。
当老师对我说:“小刘,你的病好了,去检查吧!"我仍然迟疑着不敢去检查。后来看别人一检查,很多人都好了,我也就于10月17日去医院化验。18日下午结果出来了,化验单上明显地写着:未找到红斑狼疮细胞。奇迹出现了,可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,问大夫:“真的没有了吗?”大夫指着我手里的化验单说:“那不写着吗!”我的泪一下涌出来了。
我的病好了,老师们高兴得象是办喜事。为了这样一个胜利,他们付出了无数汗水和心血;是他们坚强的意志,强大的信息,象血液一样输入了我的体内,使我获得了一个新的生命和美好的生活。面对着老师们的一张张笑脸,我真想高喊:智能气功科学伟大!庞老师培养出来的德高气纯的老师们伟大!同时也感受到了:经过艰难跋涉,战胜和正在战胜病魔的同道们和我自己也都很伟大!我衷心祝愿智能气功走向世界,造福全人类!
——摘自《智能气功科学》1995年第2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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